「淋雨有一半是我的错,乖乖把药喝下去。」

        我警戒着梵,我知道喝下这碗汤是解决发烧最快的方法,我很想信任他,但脑中浮现约瑟芬的好感度值在一瞬间使我清醒,这碗汤是否经手过约瑟芬?我并不是很清楚。

        我不能相信任何人,主动释出的善意更是不能沦陷。

        「我不需要。」我撇过头,我听见梵深吐一口气,明显能察觉他在控制自己的不耐。我很想试着与梵打好关系,但我害怕若是一步走偏,甚至走错方向,现在在我眼前的梵会瞬间离去,对於这无法挽回的後果,也许我承受不住。

        「那我亲自喂你。」

        「梵!等一下!我、我喝!可以了吧?!」

        梵先是皱起眉头含了一口汤,眉头深锁的样子可见他也T会到这碗药汤的可怕滋味。他站起身子往我的方向靠近,我慌忙的从床上爬起,按着他的双肩退到身後的床头柜。我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也许是因为这刺痛的喉咙,我开口制止的声音带着些许虚弱。

        「把你嘴巴里的吞下去。」梵见我的模样後退了回去,我指着他嘴里迟迟不肯吞下肚的药,随後缓缓说道:「你不知道口水会传染吗?」

        「我没你那麽虚弱。」他艰难的吞了下去,示意我把那碗汤喝下。

        说不出反驳的话,随後梵把那碗汤递到我面前,拿起温热的碗钵後捏着鼻子,苦涩的味道在嘴中扩散,我急忙吞下肚,令人作呕的感觉涌上心头,一鼓作气把这碗可怕的药汤全数灌进T内,梵的瞳孔似乎在那一刹那间放大,随後恢复原状。我想他T验过这碗药汤的滋味,所以对我这灌汤的动作有些讶异吧?

        「咳……!你怎麽就没有b较顺口的药?」我轻咳一声说道,忍着这GU恶心感有些懊恼的望向梵,将碗递给他後,他随後走向浴室的洗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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