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书书又是一愣。
怎么……感觉牧云有些神经质了？
牧云看向谢书书，无奈道：“你等等。”
转过身，牧云意念传音道：“你能不能闭嘴。”
萧九天声音一直在自己脑海内响起，让他感觉自己分裂了似的。
萧九天哼道：“我虽被封禁亿年，可知道的事情很多，你让我闭嘴，你对十法世界了解吗？”
“……”
“那需要你说话的时候，你再说话！”
萧九天哼了哼道：“我尽量吧。”
呼了口气，牧云转过身来，看向谢书书，再度问道：“苍玄天宗的谁？”
谢书书刚要回答，牧云再次道：“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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