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座椅里,沉默间连额间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体内狂躁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强制隐忍着,从身侧的盒子了取了一颗白色药丸。
直接吞了。
自从这个女人来陆公馆,他的情绪症状越发得不到控制。
特别是在有关她的事情上。
昨晚大半夜,他去见了自己的心理医生。
他需要加重药量。
否则的话,连他自己都难确保,会不会狂躁之下动手杀人。
他的病症由来已久。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此病因何而起。
长期的心理治疗,医生也只说,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处不可触碰的屏障,那里被自我记忆封存。
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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