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刺猬,而是真正的猎手。
直到虞念知将房间的红酒瓶抱在被褥里砸碎,握着峰口尖锐的瓶身,毫不犹豫刺进他肚皮时,
他双眼爆泪,然而被捆绑的手脚,毫无反击之力。
更别说,自己的嘴,还是被自己的臭袜子,给牢牢堵死了的。
汉斯并非新手,有人搞刺杀,要他命的场面,多了去了,但是今天还是第一回被栽。
从进入房间,这女人就佯装喝酒,要去洗手间里吐。
他则从自己的秘密箱里,掏出了皮鞭,和一些能尽兴的玩意儿。
本以为她喝了那酒,剂量再少,也会四肢发软,无法反抗,却不想她压根就没喝,一切都是连他都骗过去的假动作。
从她出来洗手间的那一刻,主动权就再也不是汉斯。
所谓尽兴的皮鞭,不过是给虞念知提供了免费的捆绑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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