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看向刘启道：“雪下了多久了？”
刘启实话实说道：“大概有一日的功夫了。”
“一日的功夫……”
李承乾眯了眯眼睛道：“盎撒军那边什么反应？”
“跟殿下当初预想的差不多。”
“几乎每天都有从营地之内抬出来的尸体，冻死冻伤的不计其数。”
说到这，刘启顿了顿。
随之，他试探着问道：“可要现在发动进攻？”
“现在还早了些。”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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