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当时在滚室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更别说分神去听滚室外面发生了什么,现下像是时空复刻当时发生的一切,重新放给她听,重点还是她从未听到过的真相,又或是她自己愿意相信并在此刻复盘的真相。

        那时她以为祭留从没来过,但其实他一直都在。

        啊…

        疼痛从每一个神经纤维细胞开始蔓延,遍身上下漏成了焦筛子。

        她要忍着,忍着出去见祭留,无论这次她活着爬出去,他还在不在。

        “忘川,醒来。”

        祭留的声音渐渐远了,越来越远。

        忘川用力地撑着眼睛,尽管看不到,却想要喊他,可一用力,只有呼呼的网筛漏出的风声,嗓子穿了无数看不到的小孔,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忘川,醒醒。”

        祭留仍在喊她,不过距离仿佛在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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