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破口处撕开一个更大的口子,然后直接用手捧出来一些粉末抹在他的手上。

        粉末一沾到他的骨头,他立刻感觉到钻心的疼,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好不容易捱着抹完了一只手,他前胸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可抹完药粉的手比之前暴露着骨头时更疼,他把牙都快咬碎了,仍是抑制不住地一直抖,这样一来刚刚抹上的药粉就被抖下来了。

        忘川见状,按住他肩膀道:“别、动!”

        露离疼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也不想…可…可是…太他妈疼了…”

        忘川瞥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药粉,连带着被他震得都掉了不少。

        她自然也疼,不过比这更疼的都经历过,因此比他忍受起来要轻松的多。

        她本想回忆一下,曾经经受比这酷烈百倍的疼痛时,她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可回想了一圈,好像也没太好的办法,只不过还是靠自身的耐力,练着练着就习惯了。

        于是她就原样照搬,紧紧地按着他的肩膀,冷声劝道:“别、动!”

        “要不你说点别的,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你光说这两个字真的不管用啊…”露离疼得双目圆睁,布满了血丝,看她都成了重影。

        忘川完全没有此类经验,一筹莫展地盯着他,想了半天,还是憋出来同样的两个字:“别、动。”

        可照这样下去,她根本给他抹不了另外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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