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感觉像是生生被剜掉了一块肉,甩开六棱,朝声声忧扑过去,牢牢地将它抱在怀里。

        声声忧瘦小的身体已经僵硬了,躯干更是冷如寒铁,完全没了一丝活着的迹象。

        忘川无措地吞着口水,将本该涌入眼眶的咸液统统压到嗓子里。

        她想,她不能哭。

        忘川抓着声声忧的小胳膊,昂起头看向六棱,问:“为、什、么?”

        他应该可以救声声忧的,他的微波桥有起死回生的效用,但他为什么不但不救它,还要收走她的中微子,把它扔下来?

        难道它死了,它不会感觉到疼,她就不会疼了吗?

        这个时空里,声声忧是她遇到的第一个愿意为了她而付出生命的人。

        虽然它可能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可在她的认知里,声声忧比那些披着人皮,说着人话,却不做人事的人,更像是一个人。

        她们都是为了一个人可以全然不计生死,不论成败,全然将自己托付的人。

        可现在,声声忧为她而死。

        她无能为力,还要看着它被人弃如敝履,这比戳骨敲髓更让她觉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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