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杜雍还不能死。

        笛狂只能拿出水袋和馒头,递给杜雍:“马车没有,但是可以休息一阵子。”

        杜雍接过水和馒头,先喝了一口水,然后咬了一口馒头,立马扔的远远的,破口大骂:“你这是吃的吗?这简直就是凶器,牙都差点给我崩掉。”

        “喂喂喂!”

        笛霸沉着脸,冷然道:“你不要太过分哈!”

        杜雍满不在乎,指着远处的馒头:“灰都不沾的,放了半个月吧?你们做事没经费吗?最起码也得带点肉干当干粮吧?你们就是在虐待人质,与其被你们虐死,还不如自己撞死。”

        说完猛的起身,踉踉跄跄往前跑,脑袋对准路边的一颗大树。

        笛狂见到这个架势,顿时心里一慌,赶紧跃到杜雍身后拉住他的衣服。

        杜雍立马被拉的刹车,但他还是蛮横地往前冲,嘴中念念有词:“我真的是个大傻子,连小女生都能偷袭的大汉,怎么会讲诚信呢。笛魔最起码还敢打硬仗,你们两个简直是有辱师门,比造反还让人看不起。我去了地下之后,肯定会告诉你们的师父,狠狠嘲笑他。”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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