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雍提高声音:“你说什么?”
张义打着哈哈:“小的说公子比他厉害,要不然也不会打赢他好几次。公子若是不受伤,在京城年轻辈中基本没对手啊。”
这话虽有怕马匹的嫌疑,但也有几分实情。
京城的年轻公子哥大多数都是刻印境,厉害点的就刻印五重,差点就刻印一重,彼此之间的切磋不存在大境界强压,拼的是招式和经验。
杜雍以前是刻印三重,不高也不低,因为跟杨进学了不少小手段,所以和那些公子哥切磋的时候赢多输少,输的那些局还是刻意放水。
放水是因为身份问题,比如有一次二殿下裴惑提出玩几招,杜雍总不能不知进退吧。
赵德助不需要放水,他虽是刻印四重,但他干仗没什么技巧,只需顶住他开头的三板斧,然后随便反击就行。
二十五岁算个分水岭,偶有几个天赋过人的能突破到登楼境,那是全新的档次,自然不屑于和刻印境的公子哥切磋。
张义问道:“公子想好去哪个衙门当差吗?”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杜雍如实道:“赵德助去大理寺,我也去大理寺,但是不想总干仗,所以进风组吧。”
张义略有担忧:“大理寺风组,好像是查案子的,应该很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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