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雍神秘一笑:“我练功的方法很特殊,你不懂!之所以鬼鬼祟祟,是因为不能外传,不能让你把我的绝招偷学了去。”

        成颂雅对杜雍这种故作神秘的态度很不爽,咕哝道:“谁稀罕!”

        杜雍嘿嘿笑道:“不稀罕更好!”

        他在纸上写写画画,当然不是练功,而是分析局势。

        曲州方面传来消息,稍微暖和之后就会进山剿匪,让怀离军出兵配合。

        怀离军的任务虽然只是牵制,但山中地形复杂,匪众多杂,所以进山并非容易的事情,杜雍写写画画就是在规划路线,以及推演各种遭遇战,这种事情自然不能让成颂雅看到,她若看到,若不定会兴致勃勃地参与进来,甚至提出要进山剿匪。

        抛开这茬,成颂雅又问道:“表哥,我爹有没有信件单独给你?”

        杜雍奇道:“你爹干嘛单独给我写信?嘱咐我好好照顾你吗?这事应该不要特意嘱咐吧,我若做的不好,他还不得弄死我?”

        成颂雅摇头:“不是说那个,而是说你杜家的案子,我爹说会跟进的。”

        杜雍淡淡道:“那个案子我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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