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一怔，沉思良久，“妖族曾掌管巫族，伤害我人族过深。”
石矶娘娘冷笑道：“女娲娘娘本为妖族，而后成为神灵。她造人之时，曾混入自己鲜血和气息，可说人族也有妖族血脉。”
“黄泉转世，人下一世可以是妖，妖下一世可以是人，又如何分得清楚？”
大禹默然，随即又出声道：“黄泉转生，混乱不堪，妖就是妖，人就是人。”
石矶娘娘摇摇头道：“妖也有善妖，人也有恶人，上古之时，万族受到巫族荼毒，部分妖族和人类联合起来，最终灭了巫族，才成就今日之人道，妖族要修人道，有何不可？”
“妖族就是以前的人族，人族就是以后的妖族，两者早已经合流，就像以前的巫族，里面有人也有妖，唯一不同的就是人道代替了巫道。”
大禹哂道：“你们妖族只是是嘴上说说，又有几个愿意放弃本体神通，完全投胎做人？”
石矶娘娘指着蔡云道：“此处就有一个。”
“我这徒弟已经走在前面，他如何配不上这根神铁？”
大禹看着蔡云，沉默良久，对石矶娘娘叹道：“你确实很有想法，但竟未能成道，可见天意难测。”
石矶娘娘苦笑，她运气确实不怎么好。
她知道大禹已经被她说动，又看着蔡云，知道他有很多事情想问自己，叹了口气道：“你迟早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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