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法施为，一剑下去，顿时脸色煞白，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明白这法门是真的痛。
她看向蔡云，疑惑道：“这法子确实有些痛，你试过几次？”
她和碧霄都看得出来，体内汇聚金气，切削神念，并不是一剑就完事的，往往要很多下，才能切下一点下来。
中间这疼痛，自然是不间断的，一般还真受不了。
蔡云点头道：“我在天庭的时候，一开始一天下来，只能切下几点神念，后来熟练了，慢慢效率就高了。”
琼霄脸色一变，脱口道：“你现在体内多少神念？”
蔡云想了想：“上万总是有的，我在山河社稷图呆了一段时间，那边时间流速慢，所以我有些懈怠，慢了下来。”
琼霄碧霄面面相觑，再怎么慢，这上万神念，怎么也要几十万剑！
她们看着蔡云，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能在短短一年多时间内，如彗星般崛起了。
这是个喜欢自虐的狠人！
碧霄低声嘀咕了一句：“学不来，真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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