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阿波罗温矿山工业区监督办公室面朝矿井的几面拱形的窗户都开着,清晨的风习习而来,束紧的窗帘和书架上的书签浅黄色流苏一并摇曳。

        奥古斯都额头上的灰色碎发轻轻地晃动着,红木办公桌上的报告稿纸上沙沙作响,大衣和帽子都挂在旁边的一个枝形衣架上。

        雷诺和哈纳克上周从新阿波罗温社区集市里淘来的一个老式唱片机仍然在吃力地工作着,悠扬轻松的塔桑尼斯小调总是卡壳,但奥古斯都知道这个可能在殖民时代早期就存在的老古董如今已然还能发声已然是个奇迹。

        也许这个唱片机不如当地人说的那么古老......毕竟雷诺仅用废铁价就拿下了它。

        现在想来,尽管当时就有两辆弧光坦克和一个排的再社会化士兵荷枪实弹地伫立在社区门口,雷诺跟哈纳克两人能完好无损地从满腔怒火的凯莫瑞安社区居民中走出来,本身就是不小的奇迹。

        监督办公室里,身着医疗军士长制服的丽莎正在清理原凯莫瑞安矿业监督留下的一些收藏品,包括一些发散着彩色光芒但不知用途的矿石、符合凯莫瑞安人审美的美女画像和镀金的矿镐。

        收拾完以后,丽莎又转而挂上奥古斯都母亲的油画和几柄奥古斯都本人用来练习剑术的笼形护手剑——奥古斯都正在练习剑术以及其他古老的格斗术以提高自己不堪入目的近战能力,但他目前为止唯一使的比较好的也就是咸鱼突刺。

        “这个是什么?”丽莎从一个箱子里捧出一个朴实无华的保险箱。

        “塔桑尼斯太平岛屿的葡萄酒,没记错应该是14年份的......轻拿轻放。”奥古斯都抬头看了一眼。

        “至于拿保险箱装吗?它不过是一瓶酒。”丽莎轻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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