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怎么抹黑,我认为克哈必须要有一支能与联邦抗衡的军队。”奥古斯都对自己的父亲说。

        “我不在乎名声。但他们最好把我称之为克哈的华盛顿,一个泰伦人的帝国的拿破仑。”

        “你跟我的想法从来都不一样,孩子。”安格斯没有因奥古斯都的话为感到愤怒,他表现得非常喜悦:“我很高兴,你终于还是站在了我的一边。”

        “我从不对他人说我正身心俱疲,我的四周都是敌人和观望者,蒙斯克家族的盟友像是风中的野草一样摇摆不定。奥古斯都,我很高兴你能够回到我的身边。”

        “这是一个梦吗?奥古斯都,自从你长大以后,你就不再称呼我为父亲。”

        “安格斯,它比你见过的如何一座墙垣和城市都要真实。”奥古斯都说。

        “呵,来吧,坐下来喝一杯,我们好好谈谈。”安格斯露出笑容,从办公室里的酒柜里取出一瓶价值千金的红葡萄酒。

        自奥古斯都的成年礼之后,安格斯就没有跟他好好地说上过几句。如此说来,他跟长子阿克图尔斯的上一次交谈最终还是演变成了一场不欢而散的争吵。

        阿克图尔斯始终无法认同父亲的革命,这是安格斯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安格斯原本以为次子也会走上与哥哥同样的道路,远离这个专断蛮横的父亲,但奥古斯都不仅回到了他的身边,还认同了克哈的革命事业,这叫已经愈感老迈的老蒙斯克大喜过望。

        安格斯是典型的专制大家庭的家长,他认为自己几十年的经历与经验能够帮助自己儿子少走些歪路,避免他们被伤害或在将来的某一天后悔。在安格斯为儿子规划的未来路线中,阿克图尔斯必将继承自己参议员的位置,而奥古斯都则要管理家族庞大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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