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青年意味深长地笑笑,提气冲着屋里喊道“金玫瑰小姐,曹公子生了怪病,故而以后都不能来见你了。”
正在翩跹的头牌舞女听到门口的喊声,忽然停下动作。她对面的那位红袍少爷放下酒杯,“小姐心中既有牵挂,这舞姿自然也就迟钝了。”
金玫瑰低头欠身,行了一个万福礼,“二少爷见谅,小女且奉上一曲琵琶调,但愿不要扰了您的兴致。”
女子的声音柔婉,每一个字落在耳畔,都似清溪洗银铃,澄澈悦耳。
太师椅上的二少爷红袍锦衣,黑色的长发半绾半散,纤白的手指在扶手上空敲着节奏,“琵琶铮铮,似有战意,不应此间情景。我有故人今至,小姐若有丝竹,不妨奏一曲空灵。”
“纵有丝竹,小女子无才不擅,更怕乱了二少爷的耳音。”
二少爷笑笑,起身抬手,“小姐过谦了。既是如此,我等今晚便随缘到此吧。”
“二少爷这就要回了么?”金玫瑰有些意外,来她这里的恩客,即使不在此过夜,也至少要玩到三四更天;如今刚过酉时,这位金贵的公子便有离开之意,确实少见。
“怎么,舍不得?”二少爷伸手捏住美人的下巴。
金玫瑰尴尬地笑笑,“小女子不敢阻拦二少爷。”
“我会再来的。”二少爷低沉的嗓音轻响在金玫瑰的耳畔,让这姑娘的心蓦地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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