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僧人不戒单膝跪在地上,肩上出现了一道贯通的伤势,这一剑至极的霸道,让他体内的炁体都有些不听使唤。

        而在白衣僧人之后,以苏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那道剑气伤了她的经脉,磨损了她大量的炁体,让她整个人都有些虚脱。

        以苏踉跄地站在原地,忍受着剑气在经脉之中悸动,传音道:“这是你畏惧的那人?”

        “不然,你以为呢?”

        白衣僧人不戒单膝跪地传音道。

        他刚刚隐约听到了一声“纯阳”,这道声音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必然是西域大漠之上掐着他脖子的黑衣人。

        “这小子可以死,但是绝对不能死在我们的身边,不然和尚怕是要在地下陪你了。”

        “你花和尚,这时候都不忘了调戏妾身。”以苏一边调息着炁体,一边传音道。

        “别说这么多,我们先进那房屋之中。”

        白衣僧人不戒提着手中的青铜孤灯再次站起身来,拉着乔远山朝着那墙壁破碎之处走了过去。

        以苏轻轻白了一眼白衣僧人,跟着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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