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征明看着乔远山道“你应该知道，你师傅是把你当做首席弟子培养的。”
乔远山点了点头，这是他知道的。
准确的说，整个终南洞天之中的人都知道，他是被作为下一代全真掌教培养的。
文征明神情严肃道“那你更加应该知道，首席弟子要争的便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的意思，就是你要往挑战我的角度去做。”
乔远山呆了呆道“小师叔祖?&nbp;&nbp;您可别开玩笑了。”
小师叔祖，您什么水平?&nbp;&nbp;您自己不知道吗？
“你不会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
文征明看着乔远山的双目道“滨海有个超凡黑市?&nbp;&nbp;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乔远山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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