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张子房,你就这么不待见为兄?”

        韩非气急而笑,一脸铁青。

        “你自找的,休要骗我,我亦非从前的张子房,以后请叫我张丞相或者张良都可以,不要跟我套近乎。”

        “哟呵!几日不见,你倒是升官了。”韩非不咸不淡的说道:“但你不要忘了你官升的再大,还是太学弟子,还是儒家门人,我贵为太学道七十三院稷下学宫的法儒,地位只在稷下学宫首座之下,你还是要低我一头。”

        “现在我叫你进来,你还不进来吗?”韩非眼皮都不抬的说道。

        “你是法儒,但我也是贤儒,你我地位平等,你少来忽悠我。”张良说道。

        “我是法儒,我主掌法律,稷下学宫我说了算,小心我给你下绊子。”韩非皮笑肉不跳的说道。

        “稷下学宫你说了算?”

        “吹你的大牛皮,告辞!!”

        韩非闷闷不乐的看着张良远去,无奈至极,郁闷的看着头顶的房梁,只觉人生灰暗一片。

        “晚了,子房学坏了看来以后真不好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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