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宇叹了口气：“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我也不瞒你了，其实……吉姆是友军。”
“友军？怎么可能？我和他可势不两立。”
如果说别人是友军，陈晓蕾可能还会相信。
但吉姆……
秦宇淡淡一笑：“谁说势不两立就不能是友军的？
只要运作得好，任何人都可能是友军。
哪怕双方八辈祖宗是世仇也没关系。”
陈晓蕾感觉秦宇应该话里有话，只是这话到底是什么？
哪怕聪明如她，也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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