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老头也都竖直了耳朵,等待着张云龙的答案。

        “吴老,其实,上当的又何止是你一个呢!”

        张云龙这时候叹了口气,“不瞒你说,因为刚才我正在鉴定仲裁,就是因为发现了陈副会长鉴定的一件大秦官窑花瓶里含有这个东西,而刚才我根据照片观察发现,发现你手里的战国七彩琉璃杯的造假手法一模一样、”

        “所以,我断定,这两个赝品全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至于我敢肯定你七彩琉璃杯里是有纸团的,是因为我在前几天的山城古玩交流大会上,也发现了一个古仿花瓶,里面也是有一张纸条、”

        “因此,我认为这个造假之人是个极其自信自大自负,而又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在这赝品之中留字条,或许会让他感到心理上的满足……”

        张云龙说了一堆,直接让吴老懵了。

        他不是内行。

        对一些专业知识不大了解,但是对于张云龙这简单易懂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而且听张云龙说完,他忽然不觉得难受,不觉得尴尬了。

        因为张云龙最后说了,这个陈副会弄进协会的其他物件也很有可能是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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