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再试探柳儿一阵，先不告诉她那毒药的真相。
“下去吧，去告诉膳房，晚膳我想喝些粥。”
“是，公主。”
夏雅秋缓步走到窗前叹了口气，她喃喃道：“我能保少数人，但却保不了多数人，若有无辜人威胁了我的性命，我是杀还是不杀呢？”
柳儿口中能说出定无二心的话，她却是不信的，纵然知道柳儿虽聪慧但却也单纯，在这宫中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莲。
可她与柳儿从前并无交集，也从未对柳儿有什么恩惠让她记住。
她也变成了需要用毒药来威胁别人忠心的人了。
夏雅秋脸上露出几分迷茫。
报仇的决心不能改，其中定要牺牲许多无辜人。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知道。
可这些生命都是鲜活的，只有死过一次的她才能体会到生命的可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