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守观里。

        夏沫落寞的放下电话。

        一侧打坐的知守道人开腔,“怎么样?”

        夏沫道,“徐师兄说,不是他干的,不过他知道是谁做的,不过他不说是谁,他说只有见一见林圣斌林大善人,最好是能够和他当面说才行。”

        知守道人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打坐。

        夏沫道,“师傅,徐师兄,是什么意思?”

        知守道人道,“他什么意思,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蛆虫,你要是想知道你可以去学一学心眼,然后找到他,就能听到他的心里话了。”

        “心里话又不一定都是真话!”夏沫道,“心里话也是能骗人的好不好?我现在好奇一个事情,林圣斌资助了无数的医院,为何这个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这么上心啊,甚至不惜动用他的关系网也要调查是谁干的!这个医院难道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知守道人道,“你爹怎么看待?”

        夏沫无聊的抱着肩膀,“我爹哎,别提了,前段时间联邦税务总局理事会东部大区首席执行官被恶灵干掉了,现在我爹成了顶缸的首席执行官,天天忙着查税,一个一个的排查!我听我爹说,林圣斌这人不干净,手下有很多钱都有问题。”

        知守道人道,“现在联邦的有钱人,谁底子干净?只要税务总局想查,怎么都能查到的。”

        夏沫道,“师傅你说徐师兄什么时候会来知守观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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