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记得派人去回收博尔斯先生的遗体。"贝迪维尔又吩咐道。
——虽然那也算不上是遗体,只是个魔像的空壳子。
"我会把这件事加入到日程里去的。"劳伦斯在记笔记,"让有空暇的船员去处理这件事吧。比如祖斯特院士就挺合适。"
"都交给你处理了。"狼人青年随口说道,告别了大副,自顾走进船长室休息。
与此同时,大不列颠战舰上。
"总算找到你了。"火.枪手纳特走进伊莱恩的病房中,隔着防菌用的透明塑料帐篷,远远看着奄奄一息的伊莱恩:"对不起,孩子,爸爸来迟了。但是你还活着,从今以后——"
"爸…爸?博尔斯爸爸?"意识不清的白狮人少年,用梦呓般的低语打断道。
"不,我是……"纳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一时无语凝噎。
"不要骗我……"伊莱恩继续梦呓道:"博尔斯爸爸再也…回不来了吧……不管我怎么努力去挽留身边的人……不管我怎么努力拯救这一切……该失去的还是要失去。不管是黄金乡…还是博尔斯爸爸…还是那个孩子……一切都失去了。"
"不是。不完全是。"纳特明知道伊莱恩只是在说梦话,跟这个心神朦胧的白狮人少年交谈并不能改变什么。但他还是试着鼓励道:"你其实还有父母的。还有爱你的人。你还不至于——"
"我没有父母。"绝望中的伊莱恩却哭诉道:"爸爸在我出生不久就抛弃了我,留下我和妈妈在那间小屋子里孤苦伶仃地过日子。妈妈死在暴民们的手上,再也回不来了。我被丢在集中营里挨饿受冷的时候,爸爸曾有来保护过我吗?没有!谁都没有来!在那个男人丢下我的妈妈的那天,他就失去了成为父亲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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