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些饮料也是在厨房中的丹尼尔准备的。他准备饮料的同时也把掌印印在杯子上了。
"你从我的掌印认出了我?!"丹尼尔显得更加吃惊。
"嘿嘿"哈斯基轻轻抓住丹尼尔的手,把它摊开来"普通人的话,哈斯基一定认不出来汪。但是丹尼尔哥哥的掌印十分特别,哈斯基一眼就能认出来汪。"他用他的小狗爪子触摸着丹尼尔的手掌。那只手掌确实十分特别,其上充满了老茧和伤痕。
老茧,当然是丹尼尔没日没夜地操劳而磨出来的痕迹;而伤痕,又或者说大部分是干燥皲裂的伤口,则是丹尼尔长时间的辛劳而留下的痕迹。这明明应该是六七旬老人才会拥有的、充满岁月沧桑的手掌,它却被安放在一名十几岁的少年身上。
哈斯基曾经和丹尼尔握过一次手,犬人少年认得这双伤痕累累的手。
"原来如此。"丹尼尔抽回自己的手,脸上显露出惭愧之色"是这双粗俗丑陋的手,出卖了我吗。""粗俗丑陋?不------"犬人少年摇着头,竭力否定这一切"这双手和哈斯基的爸比一样,也和亚瑟叔叔一样汪;如果煞星叔叔没有那么强大的自愈能力,估计也会有这样一双手吧汪。
爸比曾经告诉过哈斯基,如果哈斯基再看见世界上有人拥有这种手,哈斯基一定要尊敬他汪。这绝对不是什么粗俗丑陋的手,这双手里的每一道伤痕,每一块老茧,都是它的主人辛苦劳作、努力锻炼、不懈战斗而留下来的汪。
------这样努力过的人,哈斯基又怎能不去尊敬呢汪?"滴嗒。
听完犬人少年的叙述,知道真相的丹尼尔,眼泪掉了下来。他的两行眼泪簌簌滴落在地面上,出清晰的响声。
"丹、丹尼尔哥哥汪?"哈斯基被吓到了"你、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哭了汪?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汪?!""不!不是!---"见习骑士少年连忙用手捂住双眼,竭力地擦拭着眼眶"我很好。我只是有点激动而已。"这个孩子,他看透了我的一切。这么多年来,为了生活而挣扎,一刻没有停过的丹尼尔,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好好观察过他自己。他也是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过,自己这双伤痕累累的手。
不管他如何努力过,为生存而挣扎过,痛苦过,绝望过,也从来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屑于关心他。
不管路边的野草长得再怎样茂盛,它们的身姿也绝不会被路人记住。更何况,在贫瘠的土地上,本来就不可能长出茂盛的野草?
然而,哈斯基却看透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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