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远。好麻烦。"帕弗冷冷地回了一句,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呵呵呵,你乘船去也嫌路途远?别找借口!"图坦逼迫道,"你也不小的人了,是时候在外面的世界游历一下了。"
帕弗沉默了几秒。"命令?"
"没错,族长的命令。"图坦用更强硬的语气道,"明天你们就出发,跟着运奴隶的船一起走。顺便帮我看稳了货物。"
尽管满肚子的不满,帕弗还是点头答应了。
大约是四年前,大沼地的某个秘密研究室里。
药剂师老帕弗把烧红了的,尖锐的铁桩,刺入他的儿子,小帕弗的胸口。
"呜好疼好疼!住手!爹,求求你,住手!"象人少年哀求道。他的手脚被牢牢地铐在铁柱上,除了用嘴巴求饶,别无他法。
"忍着点儿,哈尔。"老帕弗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去准备下一个尖桩。为了研究这种麻药,他早已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肉的气味,哈尔帕弗胸口的肉更是烧得滋滋作响。尖桩刺进他胸口一寸余深,烧灼着他的血肉,他觉得就连自己的呼吸都带着灼热。
"你明天就要成年了,却没有办法向族里展示你的[价值]。再这样下去你就要遭流放了。就算粗暴一点也要做,你帮我完成这个药的研究,也算是展示了你的[价值],暂时不用流放了。"
扯了一堆漂亮话。其实他想要的,只是一只测试药物用的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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