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那个孩子目前姑且算是我的养子,被安排到埃及的一间孤儿院里去生活。我实现了我的约定,把他带离南非了。希望你满意这个结果,也希望剑圣克蕾雅满意这个结果。"雪瑞查德这话是似乎有点火气:"这种麻烦事情,只希望不要再来第二次了。"
"哈哈哈……"贝迪维尔尴尬地笑:"话你查到了他父亲为什么会被杀吗?那显然不是一起单纯的交通意外。"
"只要比对户籍,几乎不用查就知道了结果。那孩子的父亲是一名工人,和其他数十名工人一起想要成立工会,反对上层资本家的压迫。
然而这个国家是被资本家和贵族们所操纵的,资本家不可能容忍工会的存在,所以他们就把那些拉帮结社的家伙们偷偷清除掉。在工会顺利成立之前,他和他的同伴们就出了各种[意外],一个接一个地离奇死亡。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这种事情在南非各个省市都很常见了。"
"太离谱了吧?这个国家真的没有法律吗?那些贵族和资本家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想要谁死就能让谁死?"
"他们就是法。他们订立的法,全是为了保护既得利益者。为了让有财有势者永远保持他们拥有的财势,而不是让权力和财富分散到人民手中。当权者为所欲为,无权者只能默从。南非圣民共和国就是这样性质的一个国家,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们了。"
贝迪维尔不禁噤声。
"总之,这事已经结束了。我们回埃及吧。"她舒了一口气,启动[拂晓]的引擎。整艘战舰开始浮空,即使它依旧保持着匿踪状态,光迷彩全开。
"自动导航已就绪。我累了,先回船长室睡一觉。"雪瑞查德揉着自己的肩膀:"卡娜,这里就交给你照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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