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种慢性毒药只使用一次是不会造成长远影响的,充其量只会让伊莱恩暂时感到难受而已。只要再休息一段时间,他体内的毒素就会被清除掉吧,然后他就能重新获得行动的自由了。现在需要的只是忍耐。
可是,果然还是好难受。
身体像融化了似的。发冷的同时不断出汗,拌有低烧。呼吸困难,心跳异常地急促。泪水和鼻涕不由自主地从伊莱恩的眼和鼻中涌出。
等等……不定这根本不是毒素。这该不会就是感冒了吧?
然而兽人的免疫力比人类强多了,真的有可能这么简单就着凉感冒吗?
可是伊莱恩又想起这几天来他遭的罪。泡了一晚海水,毛发都还没有干就睡觉,然后又是激战,然后是承受了诅咒,肩膀上如今还火辣辣的痛;然后又承受了更多的诅咒。然后被蒙彼利埃领主下毒。然后被绑在床上受到皮鞭的狠狠拷打。
好吧。这么想来,他的身体没有彻底垮掉,已经算是奇迹了。
"呜……"躺在床上发着烧,并且在胡思乱想的伊莱恩,发出如同受伤小猫般的地哼。
有谁在扯着他的狮子胡须。一只幼小的手。小孩子发力不知道留情,但好歹没有把伊莱恩的猫须扯掉。
"你怎么啦,大哥哥?"迷迷糊糊中,那个声音问:"生病了?"
"嗯……"伊莱恩含糊地答道:"好……好痛苦……"
"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吗?"那个声音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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