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渴望，现在下载量怎么样。”
端起茶杯，方小刚已经一上午没喝水了，有些口干。
“方总，渴望的下载量……”
张蕊看了看平板电脑，没有继续说。
“说，上架十分钟就下载量超过48万，这一上午我倒要看看能冲到多少？”
方小刚还就不信了，你再厉害还能超过100万、200万不成？
“方总，渴望的下载量，现在是360万！”
砰！
方小刚手中精致的茶杯掉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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