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的力量不受这里的限制,但也不是她现在能使用,强行使用很难受。

        那种难受……非要形容一下,那就是有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割她的骨头。

        灵琼裹着池疏星的衣裳,靠在他怀里哭,哭累了,抽抽搭搭地说:“你要补偿我。”

        如果她是害怕、恐惧,亦或者是生气、发怒,池疏星都不会这么抱着人。

        但她哭得太可怜了,池疏星实在是拒绝不了,身体总是快过大脑。

        池疏星心底叹气:“你要什么?”

        灵琼抬眸看他,眼泪朦胧,“亲我。”

        池疏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憋出一句话,“姑娘,你只是要占我便宜吗?”

        “那你自己弄去,我不弄了。”灵琼哽咽:“我死在这里好了。”

        灵琼也不要他抱了,挣扎着起身,大力把权杖砸他到他面前,摇摇晃晃往外走。

        爸爸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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