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四周的杂音不知何时都消失了,只剩下耳边一声声清晰又急促的心跳声。

        悸动从心底升起,涟漪一般荡向四肢百骸。

        他握住灵琼手腕的手稍微用力,面前的人不断放大。

        纪非然听见窗外的鸟鸣,忽远忽近,像起伏不定的心潮。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着,交缠在一起的人,似乎忘却一切。

        纪非然感觉到腰间的凉意,猛地回神。

        “还没到这里。”纪非然抓住灵琼的手,错开脸,在她耳边低喘两声?道:“矜持这个词没有学过?”

        “我矜持一点,你人都没了。”灵琼理直气壮:“对你不用矜持。”

        “……”纪非然将她推开,“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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