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绕说她,当场答应得好好的。
转眼就蹦出一句骚话。
多说几次没什么用,薄雪绕也就不再说了。
最后由于他每次的纵容,底线不断降低,灵琼几乎是把能干的事都干了,不能干的事……
薄雪绕觉得也快了。
迟早有一天,他意志力会被她磨得一点不剩。
此时马车慢悠悠晃在官道上。
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管道两侧的林间。
灵琼枕着他大腿,没形象地翘着腿,“哥哥,你以后想做什么?”
“不知道。”从他家出事后,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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