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报警协寻?」她凑近去看卓皓臣的手机画面,还没看上几行字,桌边就走近了一个人;那人手中举着块告示牌,上书「请保持社交距离」,而对方口罩上方的眉眼最大限度地做出了r0u合歉意与强势的复杂表情。黎琮敏cH0U回身、向对方举手示意,志工这才满意地往下一组目标走去。
「其实我们光是这麽坐着好像也违反这里的防疫规定了。」助手滑动着记事本,连眼都没抬。
「流年不利噢。」她感叹着站起身,扯了把助手的手臂:「回家再说吧,我的耳朵要被口罩绳勒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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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啊,资料怎麽放在仪表板上?」卓皓臣发动引擎,脸sE看上去是有了什麽惊悚的联想:「你该不会是没看时速,就一路穿过高速公路开回家吧?」
黎琮敏捞回那堆画满了注记的纸张依序排列好:「想什麽呢,我停在车位上看的。」
青年瞥见纸张间夹带的几张案件照片,行驶了一段路後才犹豫地轻敲方向盘:「你也别一个人看这些,带上楼再看不好吗?」
「三年前的资料,都快翻烂了,哪还有这麽多顾忌。」黎琮敏将资料别上回纹针固定好,再丢进手套箱里:「不常常复习,会厘不清事情。」
「那你上次说的进展,进展得如何?」卓皓臣指的是韩璟渊来访那天、她原本打算推辞委托时的说法。
有关爸爸的事,黎琮敏一直不想让青年参与太多;当初她愤而退出警界,不曾预料到卓皓臣会在警大毕业後也跟着放弃警察一途,她总有GU因为这件事而拖累了对方的不平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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