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卓皓臣飘开眼:「我还真没注意到。不是嘛,把风的时候谁能注意那麽多!」
黎琮敏无视助手的怨言:「第二点,韩璟渊说郭展榕产生幻觉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些在他的日记里都没有迹象,只有遗书提到了一次。」
「都是一些自由心证的证词呀。」卓皓臣靠坐在沙发扶手上,对黎琮敏的说法并不是很支持:「除非我们能把郭展榕──活生生的──找回来,否则我们必须以韩璟渊的说词为主。」
「能不泼我冷水吗?」黎琮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即又叹了口气:「是啦,你有理,我是看他不太顺眼。」
「唔,你也别气馁,巧合都往他身上凑,难免被人怀疑。」卓皓臣笑得眼睛弯弯的。
「哎,你怎麽反反覆覆的,欠摔啊?」她又踢了下卓皓臣的小腿。
「好嘛,不闹了。」卓皓臣灵活地闪开:「还有第三点吗?」
「嗯……」这回倒换黎琮敏有些犹豫了,她抱起双臂、往大门的方向抬抬下巴:「就当参考参考。除非我们同时出现幻听,不然我们听到的声音和郭展榕听到的应该是一样的。」
卓皓臣瞬间石化一般地僵住了,他战战兢兢地道歉:「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笑你的,拜托不要告诉我等一下会看到……影片里面……那个……」
黎琮敏怜悯地看着他:「不要担心,我们来确认一下监视器,看看到底是谁在Ga0鬼。」
卓皓臣灵活的眉毛垂成了委屈的八字,但仍敬业地站起身:「装在门口的摄影机,应该是住户自己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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