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东西──黎琮敏悄悄瞥了眼身旁的卓皓臣。

        她手上没有什麽是失去了会让她痛苦不堪的,也没什麽是不能替代的,除了身边的人之外;她爸爸已经Si了,那就只剩下亲若手足的卓皓臣了──但谅「郭梓敬」也想不到这一点。

        「丫头,这回招惹上什麽了?」庄信达扶着眼镜盯着已经结束的影片画面,大大叹了口气。

        黎琮敏也翻了个白眼,注意到一旁的卓皓臣虽然面sE不显,牙关却紧咬着,於是伸手扯了下卓皓臣的耳朵。

        青年顿时发出像是虎鼻狮被庄信达惩罚不能吃牛r0U乾时的呜咽声,黎琮敏没理他,只是拾起桌面上的手机,向还未挂断的陈若昀道谢:「谢谢您,陈老师。请问您方便到医院去吗?如果刘硕钧醒过来了,我有些问题想问他。」

        『晚一点我还有课,但这几天我都会和硕钧的家人保持联络,有消息我也会通知你。』

        「了解了,谢谢您。」她挂断电话,身边的庄信达还非常专注地审视着影片,甚至一格一格慢速播放。

        「怎麽了,达叔?」卓皓臣r0u着发红的耳朵凑近。

        长者摩娑着下巴,镜片後凌厉的双眼眯起:「你们有注意到吗?那个人身上的光源和他待的地方是不一样的,而且那扇窗户对面的yAn台边有条猫尾巴,那条尾巴从头到尾没有动过。」

        闻言,两人依着庄信达b划的手看过去,看见室内虽然亮着大灯,「郭梓敬」的身影却有一圈微小却不自然的Y影,而窗外那条猫尾巴始终维持着举到一半的状态,甚至在视线边缘还看得见一只浮空的後腿。

        但从影片画面看过去,那都只是极其细微的小细节,尤其那半截猫的身影小得如同一粒米,若是没有庄信达的指引,两人就是盯着影片重播一整天也不见得看得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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