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成。」黎琮敏缓慢地耸耸肩,感觉思绪被毫无凉意的晚风搅得更加凌乱:「但郭展榕失踪了是事实,既然有个调查的方向,试试也无妨。」
「唔,感觉事情的发展是这样:假设那个人是韩璟淮,那他应该是假冒了韩璟渊的身份、让郭展榕降低戒心,再趁机掳走他。那个行李箱大概就是他的犯案工具了,先把负责假扮郭展榕的共犯藏在行李箱里,离开时再把郭展榕塞在里面。」
「塞在行李箱里?」黎琮敏感觉事态的进展有些奇幻,助手理所当然地点头:「有部电影不是这样演的吗?楼上……还是楼下的房客?那个行李箱那麽大,他拖着走的时候,看上去重量也不轻啊。」
「再大的行李箱,能把一个成年男人塞进去吗?」
「嗯……说不定带走的时候,郭展榕已经不是本来的样子了?」
黎琮敏厌恶地眯起眼:「如果他真的那麽做,就是罪无可赦。」
「那一家人的脑子都有点问题吧。」卓皓臣咕哝了声:「韩家兄弟的关系,挺耐人寻味的啊。」
「假设韩璟渊所言属实,他现在大约是不被当cHeNrEn看待的。」黎琮敏烦躁地甩着头,想起曾看过的几篇研究论文:「到底是变态基因会遗传,还是环境的影响b较大?……韩璟渊刚才说到一半就打住了,他手上有多少韩璟淮犯罪的证据?他为什麽不说完……唔。」
眼前的柏油路倏然倾斜,突然间像是路边晒得滚烫的鹅卵石被丢进了冰水中、或者被丢进滚水中的冰块,过大的温差让黎琮敏头痛yu裂,一时保持不住平衡、只来得及伸手撑在路旁车子的引擎盖上。
卓皓臣眼疾手快地撑住她,光是抓着她的手就惊呼一声:「这麽热……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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