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挪动僵y的肩膀、轻轻一耸:「哪有那麽弱不经风。我才奇怪呢,我的身T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脆弱了?」
「所谓压力,」卓皓臣报复X地按了下她的虎口,还瞪她一眼:「是长在心里的。」
「你最大的压力就是阿伯的案子,我有时候就想:你为什麽老是不让我帮忙?」
黎琮敏眼下的处境有如哑巴吃h莲,她想解释、都没力气解释。
「你不要老是觉得我没去当警察是被你拖累,而且阿伯可以说是我半个爸爸了,我也不想置身事外啊。」
卓皓臣太了解她了,有时像是会读心一样;她往另一侧缩去、奈何右手还被对方抓在手里:「我觉得你改行去当心理医生,说不定b现在还赚。」
「你想什麽都写在脸上,我要是看不出来,算我白当你这麽多年朋友。」卓皓臣无声地叹息:「反正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让我帮忙查阿伯的案子。」
「嗨,你怎麽趁人之危……」黎琮敏要拒绝他都找不到理由。
「我不J诈一点,你才不会答应我。」
黎琮敏沉寂下来。她从前从未因为爸爸而做噩梦,刚刚的梦境她还能回想起来:梦里那些真实的、虚假的……她从未想过,那些她自认为影响不了她的,真的可能成为压垮她的稻草。
或许她仍旧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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