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入夜,卓皓臣依旧没有消息。

        黎琮敏焦虑地守在门前,什麽「郭梓敬」、韩璟淮全都甩到脑後去了;她反覆察看手机,解锁了又关上,深怕错漏了任何一条讯息。

        然而手机收到的只有无关紧要的广告讯息,她甚至想过到展埕去找人,但她没头没脑的上门,只怕是会被当成疯子。

        她不断告诉自己卓皓臣不会有事,只是这阵子压力太大、想一个人散散心罢了,但一切反常的迹象一次次推翻了她试图说服自己的论调。

        她感觉自己就要溺Si在名为恐惧的海里了。

        二十四小时过去,黎琮敏撑着一整夜没阖眼的疲惫身躯、到警局报了案。

        尽管浑身冷得像浸了冬夜的雨,头顶却依然YAnyAn高照,她看着无人街道两侧橱窗中倒映出的自己,形单影只的身影无力得可笑。

        於是她无声地笑了,笑得像哭一般缩在骑楼的机车旁。只不过一天的孤独,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第二天过去,她睁着充满血丝的眼,思考着自己漏过了什麽地方、少问了什麽人。

        她以为自己成立侦探社、有着点人脉就可以靠着自己查出爸爸当年Si亡的真相,但眼下却连一个卓皓臣都找不出来。

        她像条迷失在汪洋中的船只,像个被绝望淹没的溺Si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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