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琮敏翻开相验屍T证明书,不着痕迹地觑了对方一眼:「听您的说法,您不是Si者的家属?」

        韩璟渊颔首:「我是受人所托。Si者郭梓敬的父亲,是我认识多年的友人,我和梓敬也相熟。」

        以余光打量对方半天,黎琮敏无言地收回视线──得了吧,隔着口罩能看出什麽花样?

        从男子紧绷的肢T和频频蹙拢的眉头上看,暂且看不出什麽异状,姑且视为对命案的恐惧及对被害人的痛惜吧。

        相验证明上载明了郭梓敬的Si亡时间约为上午十时至十二时之间,Si因不出所料:颈部遭利器砍断,当场Si亡。

        其余的细项与刚才在影片中所看见的情况没有太大出入,黎琮敏大致浏览过,却总感到有哪里不对劲。她想和卓皓臣稍作讨论,抬头却只见对方捏着手中的勘验报告,虽然凝视着书面,却早不知神游到何处去了。

        「拿罐咖啡给我吧。」她随手cH0U过卓皓臣手中的资料,侧头轻轻说道。

        果不其然,青年眨了眨眼,很快便起身走出会客室。

        这臭小子,想像力过於丰富,还在校时便时常拿着教材向她抱怨内容太恐怖。她隐去眼底的笑意,对照着翻看勘验报告:案发现场留有大量血迹,依照出血量及溅S的迹象判断,郭梓敬的租屋处就是第一现场。而男学生的Si状的确是身首异处,身T横亘在浴室门前,头颅就正对着架设在电脑旁的视讯镜头,颇有恶意的犯案手法。

        接下来的文字让她稍稍挑起了眉头:现场没有外力侵入以及外人进入的痕迹。最有可能的情况,是郭梓敬惨遭熟人毒手,或者对这名「犯人」的到访早有准备,又或许,犯案的是一匹善於反侦察的识途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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