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叫做孟信的同班同学勉强算是朋友,上学刚好同一条路,国一的时候会跟我一起骑脚踏车上学,但是成绩较好被分发到所谓的升学班上课,也都提早到学校自修,断了交流。

        在班上我就更不显眼了。

        也许在老师眼中也算是那种麻烦人物吧。

        礼拜五那一天趁着班上同学订饮料,我理所当然的又被排挤,没我的份。

        所幸装病假装往保健中心去,实际上从校园的角落翻了出去。

        沿着一间会偷卖香菸给学生的杂货店後方走去,会经过一条轿车勉强单行的农村小路,两旁都是稻田,刚过正午的时刻根本没人来往。

        再过去就是很小一间的土地公庙,好像没有庙公,平日也没有人会来参拜,冷冷清清的。

        第一次翘课的时候发现了这里,偶尔我会在心情低落的时候窝在这一个下午,在第八节课之前赶回去避免被找麻烦。

        这天我来的时候,发现窄小庙埕遮yAn处的座椅上躺着一个当时年纪大概跟我相仿的男生。

        他脸上盖着一本书一动也不动,大概是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