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来看我,你们都忙着呢,我没事!”
说着说着,乔襄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看着忽然落泪的乔襄,三人一时间手足无措,乔晟连忙帮他擦着眼泪:
“爸,您怎么好好地哭了?”
“想当年我们茶楼也是个热闹活泛的地,不管唱戏说书,何时何地,茶楼都是人山人海呐!多少人求着上门拜师,都没门路。我算幸运,跟上了师傅,我们师兄弟上百号人,聚在茶楼后院里十几年拼命学习基本功,挨打挨的皮开肉绽,受冻受的身子打颤,冬天在马路牙子上扯开嗓子吆喝,嘴里血糊糊一片也不敢停,就为了上台开口一唱,就为了成角时候一睹万人候场,就为了日后能将这说书唱戏的本事传下去...看看如今,我若下去,有何面目去见师傅!去见这国粹传承的先人!?”
乔襄眼泪止不住了一样,曾经沧海变桑田,只是难为水。
当年的盛况流传到自己手上,竟是要落寞了?
闻言,三人面色也是沉寂了下来。
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无可奈何,如今走进茶楼中的人越来越少,即便是矗立在人流量极多的商业街,还是无人问津。
往日的辉煌,也只能停留在过往了。
“师傅,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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