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令非无故被凶一愣,汪莲房赶忙帮衬着道:“二弟妹大伤初愈,不能累着。”
“让你说话了吗?”荀长献对汪莲房更是不容置喙的强硬,对律令非稍稍和缓,“坐下吧。”
律令非如坐针毡,她可不愿与人为敌,更何况荀长献此人的状况她尚未弄清楚。
“不知大哥有何指教?”律令非直视荀长献的长子风范,他便露了怯,“虽说长颢已经继承爵位,他是侯爷,你就是侯爷夫人,按理我跟你大嫂都得尊称你一声侯爷夫人。可爹和长颢都是重家教礼仪的人,一家之中我是长子,爹已去世长兄如父,我是长颢的大哥,也就是你的大哥,就有资格训诫你这位弟妹,大哥说得可对?”
律令非忍不住嘴边的微笑抽搐,荀长献果然是封建社会典型大男子的代表,就算不是坏人,也不是她能轻易对付的家伙。
“大哥当然是大哥。”律令非僵硬地一笑。
“那是自然,身为大哥必须正家风,若是像三弟那样被妻子踩在脚底下岂不是颜面扫地,当然我相信二弟妹一定也不会像三弟妹那样泼辣,妇道人家,一定要温柔贤淑,最重要体贴男人……”
律令非已经在杜府听杜夫人念叨了一夜的妇德女戒,岂能料到回到荀府还要被所谓的大哥拖着灌输思想。
律令非离开莲荷苑时已经痴痴呆呆,满脑子都是荀长献所谓夫妻和谐之道的长篇大论,完全是将女子定格为男人的附属品。
对于荀长献和荀长仁这对兄弟性格的截然不同,律令非只能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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