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祠堂请家法。”楚湫霖以掌事主母的身份下令,“长颢,与为娘一道来,这个女人的事,终究该有一个了结。”
列祖列宗高高在上的祠堂之上,律令非承受藤鞭一击却屹立不动。
“真是命硬骨头更硬!”戚婉看戏道。
“果然是毫无礼数的女子,看来我们侯府此次是千挑万选请娶了个瘟神回家。你不是知书达理,德孝娴淑的大家闺秀,根本就是一个假冒才女之名,企图攀龙附凤,攀附我荀府高枝的骗子!”楚湫霖此言既出,便是已经从戚婉知晓了律令非文采技艺一窍不通的事实。
“随你怎么说,反正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觉得我配上你的儿子,高攀了你们侯府吧?不论我是否有才华横溢,是否温良恭顺,都是飞上了你们侯府的高枝才能变成凤凰,在你的眼里,我不过就是只野鸡。”
律令非早已不想忍耐这种被强行加诸于身的限制,成为杜若菲,她都无从选择,可她尚能选择做自己。她一直是一匹自由奔放的野马,岂能被圈养在马曾棚,且惶恐随时抽在身上的鞭子。
“你们听听,长颢你听听她这是什么口气。可是没错,你就是配不上我们荀府的门楣!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侯爷夫人,容你暂且在侯府当个最下等的奴婢,等到老太君归来,亲自休了你这个她看中的好孙媳妇!”楚湫霖最后决断,终究碍于未在府上的老太君的身份。
荀长颢一言不发,陪同楚湫霖离开祠堂。
“长颢,你从今以后都不要再去她房间。”楚湫霖吩咐道。
“放心吧娘家,二哥连正眼都没瞧过那个女人一眼,才不会怜惜她呢!“戚婉在一旁搅和,火上浇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竟敢欺骗我们侯府,真是难为二哥跟她名义夫妻一场,不过二哥慧眼识人,根本连碰都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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