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休了我,你又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啊!”
“我说过既然我娶了你便会对你负责到底,可你若是不愿意托付于我,我便不会强求。但我的心意未变,我愿与你做一世夫妻,如世间平凡家庭一般和睦同居,不因你生老病死而变更,倘若有一日你愿与我坦诚相待,我们便永结为好,你若不愿,我也不愿再另外娶妻。”
律令非防备荀长颢的深情款款,从他对自己的“告白”背后,律令非听出的却是另外一番意味。
“你不愿意再娶,是因为先夫人吧?”
“姝儿辞世后,我从未生再娶之心,奈何长辈要求……”
“所以你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娶了我?”律令非竟心有不甘。
“是,我无法骗你,更无法欺骗我自己。”荀长颢哀伤自悲。
“在你的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先夫人,再没有其他女人的容身之处。如果休了我,还是会有可能被家里老人强迫娶其他女人,那也是麻烦事一件,还不如留着我这个经受住你的诱惑考验却和你没有感情的女人,既不会祸害你的家庭,也不会嫉妒你心怀前妻,你想得还真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呢。”律令非佩服。
律令非说法与荀长颢的想法大概一致,却唯独剔除了他对律令非的保留的一份愧疚心意。荀长颢只是默认。
“那我们就这样和平相处下去吧,如果结果是,我没有被休的话。”律令非毫不闪躲荀长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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