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童?富贵之家的男童?目标如此明确,究竟猎人对应的买家又是怎样一种情况?”
律令非已宽衣打坐在床上深思案件,青梅却突然推门进来,打断了律令非思量。
“怎么了?”
青梅的笑容意味深长,回道:“侯爷来了!”
随青梅的禀告,荀长颢像个男人一样踏入房间,他沐浴更衣,整理了一番仪容,又褪去了熬夜中年男人的油腻邋遢。
“你回来了,怎么样,案情有没有进展,那个猎人抓到了吗?”律令非急冲冲地下床向荀长颢走来。
荀长颢的目光一恍,律令非的关注点总是出乎他的意料,在刑部公府如此,现回到家中还是这般。
“没有,未免打草惊蛇,我已派遣人坊间暗访,但需要时间。”荀长颢回应了一句。
“既然没有进展,你来找我干嘛,改变主意想请我协助查案?”律令非如此希望,荀长颢却是不解状况了,“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我让你回来?”律令非一副毫无所知的模样。
“你在刑部对我说的那番话,难道不是你今晚等我,希望我回来的意思?”荀长颢脱口而出,“苦苦巴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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