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死囚,身上带着任务。

        而这个令牌出现在他们身上,已经不言而喻。

        仿佛只是须臾之间,温和的气氛因为这场莫名出现的肃杀,再次隔离了两个人的距离。

        江茯苓凝眉看着郑思淼手里的令牌,摇头:“不会的,一定不是我父亲,这令牌出现的太过蹊跷,他们出现的也太过蹊跷!”

        郑思淼没等她说完转身快步助跑,飞身进入这夜色中。

        江茯苓怔然,看着手里的兔子纸灯。

        夜色似乎要把她弱小的身躯给吞没了。

        但她没站在原地多久,而是一咬牙,也飞快地离开。

        郑思淼赶到府衙门口。

        刚才在江茯苓的解释里,他忽然意识到那些黑衣人前往的方向,一个激灵,便什么也来不及解释先赶过来。

        府衙门口没有衙役站岗,里面漆黑一片,安静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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