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你来的意义何在?”江海笑了。

        “我想问江相另一个问题。”郑思淼不紧不慢。

        “说。”

        “你想要造反吗?”

        烛火软了一下,短促的阴暗让牢房里的寂静变得紧张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海把手里的酒饮下,如海深一般看不透的脸上缓缓洋溢起笑,就像郑思淼这句话是个太大的玩笑:“想我江海,一生为官,答应先皇辅佐皇上,为金陵尽职尽责,衣穿住行皆是圣上所赐,不敢逾矩。造反?呵。”

        “既然如此,那就请江相帮忙抓到那两个塞北细作。金老番的死我怀疑和财宝有关,他们为了找金老番的刺青,杀了一个又一个。明天就是上元节,城中的防护局面会失控,恐有伤亡。若江相有体恤之心的话就不要推辞。”郑思淼接过话头说道。

        江海眯眸,“塞北细作?财宝?何以见得?”

        “江相不知?江相让茯苓费力寻得纹身图案怎会不知?”郑思淼冷笑,“塞北细作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在刺青师身上,相信这批财宝的数目不可小觑。我们从他房间搜到的那些一定是冰山一角。还请江相放下私欲一起拯救金陵,不让塞北人得逞,我们时间不多了。”

        江海哈哈大笑,给自己续上清酒:“想不到我能从一个吊儿郎当的游戏师嘴里听到这么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来。郑思淼,你的确够聪明,不过有时候,聪明之人常常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的,有时候不见得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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