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怒了,细眉倒斜,正要发问,郑思淼双手作揖行礼:“事急从权,抱歉抱歉。”
逐月黝黑灵动的眼珠流转之际,正好对上一旁白晓初打量的目光,愠怒之意顷刻间变成嫣然一笑。
只见她纤纤玉指一把抓过郑思淼的衣领,白晓初见状压眉,手里的长剑便要出鞘。
逐月的红唇划过郑思淼的脸颊,凑到耳畔轻语几句。
郑思淼立刻扭头对白晓初说:“晓初你在这里等着,不用跟来。”
说着他就跟着逐月快步上了二楼。
“我……”白晓初缓缓垂下提剑的手臂,目睹他和逐月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楼逐月的房间,郑思淼推门而入,掀开内帘,便看到江茯苓捂着流血的手臂坐在桌前提笔疾画。
她脸色苍白,眸色沉沉,发髻凌乱,身上的纱裙也破了。刚才从桥上褪去后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郑思淼心下一沉,上前握过她受伤的手臂:“茯苓你怎么样?是谁救的你?”
“他们杀了那些百姓,拿走了刺青图案,就,就准备把我扔下了。”江茯苓放下笔,把沾染着血迹的刺青图艰难递上:“这是,这是他们身上的刺青图。我分毫不差地画了下来。抱歉,我,我没能……”
江茯苓晕了过去,郑思淼拥住她看向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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