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杨和汐柔回到星灵母舰上。
林杨打开阿塔尼斯的通讯：“阿塔尼斯，赤乌恒星系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发生意外，黄金舰队可以回艾尔了。”
“是，教皇。”
林杨注视着下面的蓝色星球，打开通讯：“卡尔，你可以把那个笑话放出来了，通讯密码和位置信息我已经发给你了。
这件事，我和汐柔都不好出面。
让你背了这么多锅，你都快成背锅侠了，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待会儿我把有关虚空收割的资料发给你，算是一种酬劳。”
死歌书院，卡尔看着面前的两个数据包，语气平淡：“凉冰现在很伤心。”
“她不是常常念叨着，凯莎最想的就是把她大卸八块，然后用瓶子装起来吗？
我只是顺手让她认清了一下她的内心而已。”
卡尔问道：“凉冰现在还是教皇您的棋子吗？”
林杨负手，语气沉重：“在虚空之下，所有人都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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