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鸢想说,这件事或许很危险──但男人已淹没在自己的笑声之中,完全不搭理焰鸢。母亲张口yu言,又被男人的笑声压的闭了嘴。
虽不晓得内容,但焰鸢一点也不想打开它。也许是看着寄件人便倒尽胃口,也可能是男人的反应让焰鸢感到郁闷,她收拾自己还没动过的餐具,拖着步伐回到房间。
双亲给焰鸢的房间宽敞又乾净,随着她的意思整顿成自己的堡垒。此刻关上门的房内形成巨大的漩涡,空气、家具、书籍和那些有的没的……一切都被扭曲的地面卷入。焰鸢看着变形的家具,看着被拉伸而高耸的墙面,看着牢不可破的天花板和防盗铁窗,突然感到这里和大学租屋处也没什麽差别。
她身在漩涡之中,身T也随之扭曲。歪斜的视线中,她瞥见藏在床底的铁盒。焰鸢伸长了手臂想捞出铁盒,却只是用指尖g到边角,在床板与地面之间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没事吗?」母亲隔着锁上的门问。
「没事。」
焰鸢如此回应,却慢慢被拉进地板的漩涡中心,慢慢地陷进扭曲。而她不知道漩涡底下有什麽。
焰鸢知道男人肯定不会当一回事,她早就知道的。男人从以前就不Ai听家里两个nVX的话。不管什麽事情,不管如何强调,男人都Ai听不听。他永远嘲笑焰鸢神经质,嫌弃焰鸢悲观。如果焰鸢拜托他注意住家附近安全,肯定也要被嘲笑小心过度。更惨一点,说不定男人会嫌弃焰鸢不识好歹,对男同学的美意避之唯恐不及。
男人不会懂的。
那个给予焰鸢一半血统,付出大半辈子养活焰鸢的男人,焰鸢感谢他,却无法与他亲近。
焰鸢依稀记得年幼时,那个男人带有戏谑的玩笑,那个男人宛如逗弄小动物般施予无自觉的欺侮。年幼的焰鸢寻求安全感朝双亲伸出小小的手掌时,换来的是玩具般的对待。他对焰鸢的手掌搓r0Un1E压,焰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掌被纵向挤压,骨骼被紧捏在一起,即便她因疼痛想cH0U出手也不曾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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